团圆是一块甜得发苦的月饼,只有我掰下一半,咽下所有。当我在电话里一而再、再而三拒绝弟弟公司发的月饼时。他亲自送到我单元楼门口。「姐,在家没?我把月饼给你提过来了。」像是生怕我又说出拒绝的话:「爸妈年纪大了,吃不了太多高糖的东西。」「你弟媳成天嚷嚷着减肥,放我这也是放,你拿去吃。」「是你最喜欢的五仁,去年你还说最合你的口味。」我站在阳台。看着两片树叶同时飘落,风一吹,往不同方向飞去。「你还是拿... 展开
梧桐影里的设计课一位回流设计师的扎根之路
后妈难当?随军后我是首长白月光
看不尽霜雪消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