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伉俪情深也不过如此。傅逸辰已然是半只脚迈进了鬼门关,“傅逸辰,这是你最后一次挽回自己的机会了。”朦胧中有个声音对他说出这句话,疼痛接踵而来,傅逸辰猛地喘了一口气,无影灯的光线令他头晕目眩。“醒了醒了!”“傅大夫醒了!快叫医生来!”“沈上校!!”一片混乱中
“傅逸辰,这是你最后一次挽回自己的机会了。”
朦胧中有个声音对他说出这句话,疼痛接踵而来,傅逸辰猛地喘了一口气,无影灯的光线令他头晕目眩。
“醒了醒了!”
“傅大夫醒了!快叫医生来!”
“沈上校!!”
一片混乱中,傅逸辰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,却迅速被身边的女人捕捉到,握紧了他冰冷纤瘦的手。
“逸辰,” 沈长清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,那是傅逸辰第一次听见她那么焦急的语气,“怎么了,我在这里,你想说什么?”
“水……”
话音未落,傅逸辰再次昏迷了过去。
他能醒来已然是奇迹,眼看着再次晕过去,沈长清的脸色愈发差劲了。
她刚刚给傅逸辰输了六百毫升的血,本就站立不稳,此时被人搀扶着坐到一边,还是不死心地对医生说:“还需要吗?”
“沈上校,您的身体也很重要,” 医生严肃地说,“既然已经抢救过来了, 那说明傅大夫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,您安心等会吧。”
其实沈长清也知道这个道理,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心慌手抖,手上的针孔都没能压住,泛起一大片乌青。
她垂着头,颓然坐在椅子上,看向面前脸色雪白的男人。
沈长清在看到傅逸辰的那一瞬间失了心智,她不顾任何人的阻拦,带着男人跌跌撞撞地冲向了尚且未坍塌的医院。
医生一看到傅逸辰的脸色时,就断言这肯定已经死透了,没有抢救的必要。
可沈长清直接跪在了他身前。
一个上校不顾自己的尊严,跪倒在所有人面前,请求医生再试试拯救她的丈夫,她的脸上满是雨水和淤泥,语调哽咽,任谁也狠不下心肠。
谁知,在上手术台的那一刻,医生当真检测到了傅逸辰的心跳。
那心跳极其微弱,血压更是低到无法探测,如果不是沈长清毫不犹豫地卷起袖子让医护抽血,恐怕抢救是无法成功。
她的模样令众人陡然明白了一个词语,伉俪情深也不过如此。
傅逸辰已然是半只脚迈进了鬼门关,自然没有那么容易醒过来,沈长清还要让医生抽血,被下属连忙制止,一个连队轮番为傅逸辰输血,才勉强抢回他一条命。
剩下的,就只能看天意了。
沈长清不愿去睡觉。
她的双眼已经瞪得有了血丝,依旧垂着头坐在病床边,看着男人瘦弱而枯萎的面容,心底说不出的难受。
如果不是因为她,傅逸辰又怎会走到这个地步。
他那么善良、那么温柔,却被她欺负被污蔑,委屈令傅逸辰再也不愿意开口向她诉说自己的情绪,而沈长清却一意孤行,想要傅逸辰照着自己的心意做事。
幸好,幸好他还活着,她还有补救的机会。
沈长清的泪水在眼中滚来滚去,从来信奉着流血不流汗的女人,此时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悲伤。
尤其是在那个被傅逸辰救回来的孩子来到病房探望时,她更是忍不住哽咽,强压着泪意,擦拭掉眼里的湿润。
“阿姨,你哭什么呀?” 小男孩仰起头问,“哥哥会好的,对吗?”
“嗯,” 沈长清低声道,“会好的。”
“没事,说说情况吧,既然都在这里,责无旁贷。”***对着刘猛说道。“从昨天晚上的清点记录来看,枪支的数量是完整的,而今天来了以后,便出了校园的案子,不少人围堵在外面,局里面的不少人便参与到外面去维稳,其中就包括这个枪械管理员。”“等到他下午回来清点的时候,就发现枪支不见了。”“而且在这段时间,从监控上看,枪械管理室压根就没有开过门,也就没有任何人进去过。”“这才是最令人感到蹊跷的。”刘猛无奈的说道。***点了点头,走了进去。枪械管理室比想象当中要小一些,里面的枪械全都锁在柜子里面,钥匙在管理员的手里。而且内部和外部还用铁栏杆格挡了起来。就算有人进了枪械管理室,也不能到达后面存放***的地方。从登记的信息来看,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那枪
都没碰到一个人。”“现在是五一假期,一栋和二栋住的基本上都是老教师,有些拖家带口的可能会留在学校。这栋住的基本上都是年轻老师,不是回家就是外出玩了,谁还留在学校?”“那你今晚也别回来住了。
却不是滋味。她点点头,在沈少谨下车时叫住他:“少谨,既然已经和你结婚,我会尝试放下穆笙,之后和你好好过日子,你最多在城北别墅住一个月,这期间你不用给我打电话,时间到了,我亲自接你回来。”
地想要去找寻傅逸辰的身影。前来交接的村主任看到沈长清,苍老的眼眸顿时漫出泪光,他踉跄着冲到沈长清的身边,死死握住她的手。“沈上校,节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