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瑾年的病情有所好转,她就会回到周贺铭的身边。为什么他就不能再等一然而此时病房里却早已空无一人。她一把抓住门口路过的小护士,厉声质问:“这个病房里的人呢?你们医院怎么回事,连个病人都看不住!他身体那么虚弱,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,你们付的起责任么!?”小护士被吓了一跳,慌
然而此时病房里却早已空无一人。
她一把抓住门口路过的小护士,厉声质问:“这个病房里的人呢?你们医院怎么回事,连个病人都看不住!他身体那么虚弱,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,你们付的起责任么!?”
小护士被吓了一跳,慌忙开口解释。
“安小姐,您先冷静一点,周先生今天下午就已经办理出院了......”
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安枝宁的心底冒了出来。
她顾不上想太多,飞奔到医院楼下,打了一辆车就往家里赶去。
一路上,安枝宁不停的拨打周贺铭的号码。
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无一例外传来的都是冰冷的电子提示音。
她不敢多想,只能催促司机再开快一点。
此时,她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。
或许周贺铭的手机没电了,也或许是因为生气,所以他才故意不接她的电话。
然而内心所有的期待在看到空旷又陌生的房间时顿时烟消云散。
她找遍了家里,都没看到周贺铭的身影,就连他的证件,他的东西也全都不见了。
除了客厅橱柜里的纪念品,整栋房子,没有留下任何他生活的痕迹。
不,不对!
安枝宁眼底漫上一丝绝望。
那些承载着他们美好记忆的纪念品早就被江瑾年砸碎了。
如今的这些和周贺铭没有任何关系。
她再也克制不住,一拳打碎了橱柜里的玻璃,把里面的东西砸的稀碎。
锋利的玻璃划破了她的手,鲜血染红了她的袖口。
最后,安枝宁颓然的跪坐在一片废墟中。
她想不通,事情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地步。
起初,她对江瑾年的追求没有任何心动,甚至还非常的厌恶。
可随着时间的流逝,她心底突然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,她不明白,为什么会有人被拒绝那么多次后,还那么义无反顾的爱着她。
她开始不经意的留意江瑾年。
甚至偶尔还会回应他。
直到在生日宴上,江瑾年让她二选一,她第一次选择了他。
那天他抱着她哭红了眼。
不知怎么,她突然就有些心疼,尤其是当医生说江瑾年有精神疾病时,愧疚让她做出了错误的决定......
可是,她从来都没想过真的和周贺铭离婚。
她都已经下定决心,等江瑾年的病情有所好转,她就会回到周贺铭的身边。
为什么他就不能再等一等她呢?
安枝宁绝望地捂住脸。
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指缝滴落在地。
这时,门口传来了开锁声,透过昏暗的灯光,只隐约看得到一个高大的身影。
安枝宁冲过去不管不顾的扑进男人的怀里。
声音沙哑到了极点:“你回来了,对不起,我知道错了,不要离开我好不好?”
感受到女人按在他后背那只颤抖的手。
江瑾年的眼中划过一抹惊喜。
他抬手抱紧她:“好,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......”
听清耳边的声音后,安枝宁浑身一僵,接着猛然用力将他推开。
语气惊诧:“怎么会是你!?”
江瑾年猝不及防被绊倒在地,手腕的伤口再一次崩开,疼痛顿时让他红了眼眶。
“不然你以为是谁,你和周贺铭都已经离婚了,只有我能陪在你身边!”
这话正正好好刺中了安枝宁心底的痛处。
她脸色变得铁青,也不在意会不会刺激到江瑾年,语气冷漠到了极点。
“我会把贺铭找回来,以后你还是搬回自己家吧,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替你治病,你就别再来找我了。”
话音落下,安枝宁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。
江瑾年难以置信的僵在原地。
眼看女人就要离开,他几步冲到阳台上,抬腿跨坐在栏杆上。
“安枝宁,你不许去找周贺铭!”他情绪激动,声音凄厉,“如果你今天踏出去一步,我就从这里跳下去,直接死在你面前!”
江瑾年往外探身,身体在空中摇摇欲坠。
老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不忍道:“太子殿下,微臣实在下不去这手……江姑娘当年陪您流放三千里,早已病痛缠身,如若再剜心头血,她醒后必定痛不欲生啊……”“够了!”谢长离厉声打断,眼底寒意慑人,“既然你下不去手,那孤亲自来!”他一把夺过太医手中的匕首,毫不犹豫地刺向江清瑟的心口。“唔……”床榻上的人儿指尖微微一颤,却无人察觉。鲜血涌出,谢长离迅速用玉碗接住,待盛满后,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。太医也踉
方鹤安抬起头,目光冷冷地看着她:“夏首长,您凭什么觉得,我会替杨晟书背锅?”夏妍菲皱了皱眉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,递到他面前:“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?只要你答应,这块玉佩就是你的。”方鹤安看着那块玉佩,心脏像被生生挖了一个大洞。上辈子,他曾无数次求她,想要一些和她相关联的物品,可她从未给过他。如今,为了杨晟书,她却轻而易举地拿了出来。他觉得可笑,一字一句道:“曾经你不想给,而现在,我也不想要
“赶紧交出六瓣真身,她还能做个贱妾。” 花界的上空突然霞光万丈,一只火红色的凤凰冲开结界飞了过来。 花界在六界中已经渐渐没落,堂堂火神,百忙中纡尊降贵过来,绝不可能是为了接我。 鸣阳的眼中全是烦躁,咆哮着放出火神威压。 “花宁,还不滚出来见驾,规矩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?” 迎接他的只有我的闺蜜,也是花界唯一的幸存者,小蛮。 小蛮沉默的给每支花浇着水,这些都是我们曾经的同伴。 “花宁早死了,
连见面说话都没有多少机会。甚至今天早上,他还是没有办法来接我,我是打车到的办事厅。也亲眼看见,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小秘书的腰,让她坐在副驾驶。陆易辰手上还拿着秘书的粉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