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别这样,我爱你,我真的爱你,可是,我不能被段家赶出去…”段语瑶的眼泪流下来,猛地跑走。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段钦言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死掉了一样,他现在终于能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段语瑶一直不愿意跟他公
“哥哥,别这样,我爱你,我真的爱你,可是,我不能被段家赶出去…”段语瑶的眼泪流下来,猛地跑走。
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段钦言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死掉了一样,他现在终于能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段语瑶一直不愿意跟他公开关系,原来在她的眼中,一直都是段家女儿的身份更重要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,好似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似的,再也提不起一点精神。
他一瓶一瓶地喝着酒,日日买醉,没有一丝生气。
这段时间他的兄弟不停地过来劝他,可他什么都听不下去,仿佛世界里只剩下酒精能够让他逃离现实。
兄弟们坐在旁边,眉间都是愁容,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。
“都一个月了,钦言这是怎么了,从前都没见过他这样啊?”“会不会是因为语瑶?听说她最近要订婚了,是家里的联姻,钦言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买醉?”“但是不应该啊,如果钦言真想阻止的话应该能做到的,用自己的身份相逼,他家老头子怎么都能让步吧?”“你们说,他会不会因为…”最后的猜疑停留在那句未说尽的话中,但谁都知道那是谁的名字。
但他们不敢说出来,只要听到那三个字,段钦言就像是应激一样发疯,前几次他们口无遮拦,他砸了一地的酒瓶子,眼睛通红的让他们滚出去。
他们压低了声音。
“可是钦言不是一直把她当工具,怎么可能是因为她。”
“但是最近钦言太不对劲了,语瑶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,他都没接过。”
“我觉得还是因为语瑶吧?听说语瑶好像不愿意跟钦言在一起。”
他们小声议论着,谁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,就连段钦言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因为妹妹还是因为沈意眠。
当他真的意识到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妹妹,在她的心里竟然是身份更重要后,他的心里就有什么破碎了,与此同时,是不断浮现在眼前的沈意眠的脸。
当初他们的结婚也备受非议,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沈意眠追着舔了他七年,甚至结婚三年,从来没有碰过她一下,可是沈意眠从来没有受过那些闲言蜚语的影响。
在这一个月里,他才真正体会到失去沈意眠是什么感觉。
每天都会想到他们曾经的事。
她就这个房子里,她会给自己做早饭,她会关心自己,她会抱着自己睡觉,全心全意的依赖着自己。
她的眼眸一直是笑着的,里面承载着细碎的星光,哪怕被他冷漠对待也仍然像一棵小树那样坚韧。
可是现在她走了,自己苦苦追寻多年的妹妹竟然也不爱自己。
他觉得自己可笑,竟然在这种时候,才意识到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。
他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,渴望减轻痛苦,可不管现实还是虚幻,都被沈意眠占领着,她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执念,缠绕在他的心上,让他日日都沉浸在痛苦中。
特别是在京市,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,她不爱他了。
究竟为什么会这样?他忍不住嘶吼,摔了手里的酒瓶,各种复杂的情绪纠缠在他的心里,让他快要发疯。
他不顾兄弟们的阻拦,摔了面前所有能碰到的东西,在他碰到墙上的结婚照时突然停了下来。
这是他们唯一一张照片,也是沈意眠唯一没有扔掉的东西。
之前他一直嫌弃这张结婚照,觉得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应该摆放他和妹妹的合影才对,可是现在,这竟然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他的手用力地攥紧,好似在这场纠结中痛苦不已。
就在他做不出选择的时候,他的兄弟们也看出了他的想法,对他劝解着。
“钦言,其实你想去找沈意眠就去吧,她真的挺好的。”
段钦言一愣,迷茫的低问着。
“她会原谅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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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是原野一阵低喘,“乖,听话放松,尽快给我怀个儿子!”这句话像一根生锈的针,猝然扎进江星眠的心脏。她下意识攥住胸前的衣襟,指尖隔着布料掐进皮肉,仿佛这样就能按住那道看不见的伤口。一个月前,江星眠刚检查出怀孕,又满心高兴即将成为新娘时,原野却被抓回了原家。原家长子死了,大少爷的妻子徐月茜自愿守寡。原母不愿长房绝嗣,竟然强逼着原野借种,对外就说那是长子的遗腹子。原野宁死不从,原母就抓走江星眠,